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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年,勘察設計行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發展壓力,不論是在行業快速發展多年后,大環境發生變化帶來企業發展承壓較大,還是不斷爆出的負面新聞,使得社會面對行業的印象逐步下降,同時隨著以Open AI為代表的人工智能技術突飛猛進,都使得行業從業人員對未來行業發展感到困惑和迷茫,“勸退”的聲音不絕于耳。
究竟勘察設計行業會走向何方?設計院又會如何發展?筆者認為,設計不會消失,但設計院可能會!
工程設計是工程建設中的一個必備環節,除非是工程建設這項工作消失了,工程設計才會隨之消失。
因此,從當前來看,工程建設工作量會減少,但是并不可能消失,所以工程設計只會是工作的負責對象和工作形式發生改變,也就是“誰來做”和“怎么做”的問題,也就是目前設計院來做設計這件事和做這件事的方式面臨著極大的挑戰,這種挑戰主要體現三大方面。
一是設計院做設計的獨立性和客觀性的挑戰。
我國傳統的工程建設模式是各個環節割裂的方式,設計和施工分別由設計院和施工企業負責,沿襲于蘇聯的模式,設計院成立之初是為了實現我國工業化的支撐環節,不少國有和民營的設計院如果往前追溯五六十年,都是在那個階段成立的,在歷史上大部分時間是類似于事業單位的模式,類似于政府部門,現如今依舊還存在著極少數這樣的情況。
這種情況下,設計院在整個工程建設中相對獨立,不以盈利為目的,話語權很高,很多時候是施工企業“求“著設計院出圖。
但是隨著設計院改制成為企業,企業需要盈利,逐漸業主的話語權變高,設計院由于對施工了解不夠深入,施工企業很多時候可以根據現場的情況“反制”設計院,使得如今不少設計院在項目中的話語權反而不如施工企業。加上目前推行的工程總承包模式,產業鏈打通,施工企業在其中的話語權就更大了。
二是設計院做設計的重要性和價值的挑戰。
在新中國成立之初,我國百廢待興,工業底子很薄,同樣的在工程上面的技術積累比較缺乏,設計院不僅要服務項目,還得做研究,應對不同的需求、不同的地理環境等等,因此不少設計院也都帶有“研究”兩字。
但是隨著幾十年的發展,一個又一個的巨型工程被我們的設計院所攻克,工程領域的“明珠”越來越少,我們積累了各種各樣的項目經驗,已經成為了世界聞名的“基建狂魔”,設計院的“研究”價值大打折扣,真正在技術上面能夠發揮價值的空間越來越少,不少設計院已經淪為畫施工圖的“畫圖工廠”,從原本的高附加值創造性工作變為了低附加值重復性工作。
三是設計院做設計的工作方式的挑戰。
設計院的工作方式這么多年從手工畫圖到CAD畫圖,但此后的進步發展就基本陷入了停滯,即便如今大力在推的BIM設計、正向出圖,也還是行業內少數企業能夠實現,大部分的企業仍停留在CAD畫圖的階段。
在這種方式下,隨著行業發展成熟,要求效率的逐步提升,行業只能通過不斷加班“內卷”來符合行業的發展規律。
相較而言,很多施工企業已經成立了自己下屬的設計院,并且其工作方式的改善已經超過了不少獨立的設計院。
究其原因,一方面工作方式的改善需要投入,技術已經相對成熟,目前更多的是需要在資金方面有持續的支持,設計院一直以來就是輕資產模式,不具備太多的投資思維,同時這幾年的行業低迷也使得設計院的資金流影響比較大,錯失了改變工作方式的機會。
另一方面,設計院即使改變了工作的方式,由于設計費的占比很低,如果不能在工程全過程中釋放這種改變帶來的優勢,那么很難得到合適的回報,這也就是為什么很多施工企業旗下的設計院這幾年愿意做BIM,因為可以真正服務到整個工程中,帶來指數級的放大效應。
另外,隨著人工智能技術的飛速發展,行業內人士的“危機感”與日俱增,人工智能已經在方案設計中帶來了很多效率的提升,未來一定也會在施工圖階段帶來更大的效率提升。
可以暢想一下,未來方案和施工圖的過程可能沒有時間的限制,方案出來施工圖即產生,帶來的影響意味著大多數目前以施工圖為主的設計院不再需要那么多,也不需要那么多人,設計院是否還會獨立存在也就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話說回來,設計院是一個時代的產物,是承載工程設計的一種組織形式,而一種組織形式是否能夠適應時代的發展,取決于其是否能夠在不同的時代都產生價值。如果在新的時代不再產生價值,那么就不會有存在的必要性,如果這項工作依然存在,那么會以另一種組織形式存在于時代。
那么,哪些設計院能夠繼續生存下去?或者說在未來,工程設計承載的組織主體會是什么樣的形式呢?我們可以設想下未來理想的做設計的樣子,我們不再需要對著電腦畫圖,設計師走到設計現場,通過不斷的溝通,在虛擬的模型下描繪出想要的構思,逐步完善,一鍵生成施工圖,在施工過程中隨調隨改,持續跟進整個項目,這也許就是未來設計師的樣子。
因此,筆者認為未來能夠存在于時代的設計院肯定會具有以下三點特征:
一是深度理解行業、客戶需求,具備與所服務行業共生存、共發展的思維意識。能夠把模糊的需求轉變為具體的要求,這項工作在短時間內無法用技術代替,更需要人去投入、去理解。
二是具備對工程全過程的參與和把控的能力,簡而言之是能夠“控場”。無論是國外,還是目前國內所推動的工程組織模式轉型,全過程是必然的發展方向,局限一隅容易視角狹隘,限制了設計師的能力,也限制了設計院的“上限”。
三是具備極強的新技術使用的能力,用好發展的新技術是設計院未來的方向。技術應該為人所用,設計院更應該站在技術浪潮的前端,就比如人工智能,用好人工智能工具是設計院必須去理解和嘗試的。
坦率而言,回顧設計院的發展歷程,其實設計院最好的轉型窗口期已經過去,如果現在再不抓住轉型的“尾巴”,那么大多數的設計院面臨的最終的結果只能是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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